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 这一点,陆薄言和苏亦承简直如出一辙。苏简安暗想,难道她天生招这样的人?否则为什么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这样?
苏简安愣愣地看着他:“陆、陆薄言,那个……我的筷子,有我的……” 没人注意到苏简安的脚步短暂的停顿了一下,她脸上的浅笑也在瞬间冻结。
陆薄言尝了一口三明治:“味道不错。” 苏简安瞪他:“流氓!我帮你擦干净,先放开我。”
苏简安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,大脑里似乎满是陆薄言低沉的声音,她差点哭了:“怎么抬啊?” 像他就在身旁。
“噢。”苏简安跟上陆薄言的脚步。 苏简安知道唐玉兰有早睡的习惯:“妈,你先上去睡吧,别等他了。”